《林公子，你為何這樣？》TAYNEW同人-短篇

　　你並不是不喜歡習武，而是有些乏了。

　　況且幾位狐群狗黨賊兮兮地說要帶你去個好地方，這種誘惑你當然完全抵擋不了，當回過神時，你早已溜出家門，做好晚上回家被藤條伺候的準備了。

　　原來這裡就是青樓！

　　「呿。這有什麼好玩的。」你不免得對這群朋友有些失望，你討厭這裡難聞的味兒。
　　「你懂什麼？這是女人的胭脂粉味！」
　　「我不喜歡。」
　　「你遲早會喜歡的。」

　　你還沒搞懂為什麼自己遲早得喜歡這種刺鼻的味道，就已經被這群沒用的傢伙，灌了幾壺味道也不怎麼樣的酒，覺得身子醉晃晃，腦袋茫酥酥。

　　你不想回家，回家就等著被揍，於是你高舉酒瓶，招呼眾人接著喝，卻無奈地發現，人少了大半，不知帶著姑娘上哪愉快去了。留下的莫不是倒的倒，掛的掛。

　　你覺得有些沒意思，於是拎著酒踩著軟綿綿的步伐，挑挑揀揀，選了間最華美的房間，決定今晚就在這歇息。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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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身為一國宰相，卻管不動自己生出來的兒子。

　　而管家在你面前有口難言的樣子，更讓你氣不打一處來。稍早你與你那性格溫順，謙卑有禮的兒子在府中大吵了一架，現在倒好，府中上上下下都是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兒。

　　「老爺，少爺他……剛剛帶著人出府了。」

　　是的了，你絕對有注意到，方才吵完架，你那兒子鐵著臉，大有離家出走的態勢。

　　「哼，我就看他上哪兒去，有膽就別回來！」
　　「老爺，聽說…少爺負氣，打算去京城最有名的青樓……」
　　「青樓？」聽到這，縱使你平時形象威嚴，卻在此刻終究繃不住表情，「哈哈哈哈，那破孩子，被丫頭圍著都得嚇得哭出來，去青樓？」

　　雖說就娶親這事，你與兒子確實沒什麼共識，但讓林陽去青樓？若非身份不允許，你倒是想跟上去看看，自己笨拙的兒子要如何招架那些濃妝豔抹的姑娘。

　　但現在你只能深吸口氣，擺了擺手：「罷了，去去去，讓他見識下姑娘的好也罷。」

　　看著鬆了口氣的管家，你十分頭疼，林陽呀林陽，你可別在外頭給林宰相府丟人！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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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在踏入青樓的當下就後悔了，但瞟了眼身後一眾家丁，現在反悔實在太掉面子。
　　老鴇看見你後，兩眼發著光，你心裡暗叫不好。眼見老鴇還不嫌事大地指揮著身邊的姑娘，你感受到她們纖細的手纏上你的，忍住想大叫的衝動，努力板著臉孔，卻是讓老鴇更加地殷勤。

　　「哎呀，這位公子還挺挑呀。」老鴇伸手拍向你，似乎打算拍打你的胸膛或是肩膀什麼的，你不著聲色躲了開。

　　你被老鴇領進最頂級的房，她承諾會給你挑個全青樓最美的姑娘，這才打發掉貼在你身上的鶯鶯燕燕。

　　進了房門，有苦難言的你才剛喘了口大氣。

　　「誰？」

　　你看見一個纖細的人影自床上蹦起，烏黑的長髮雜亂地蓋在臉上，但這不妨礙你發現他確實是個美人。

　　「林公子，給您找的姑娘來了！」你聽見門外老鴇的聲響，但你的視線離不開床上亂糟糟，還朝你揮手的人兒。

　　「不用，這個就可以了。」你吞了吞口水，對著門外說。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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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身著粗布衣趕著出城，看著街邊的人們竊竊私語，心裡想著估計又是為了那件事吧！

　　林宰相家裡那位二十還未娶親的小公子，忘情青樓散盡家財，只為求得美人歸的消息，不到半日，風聲就傳遍整個京城，上至達官顯赫，下至小老百姓，但凡逮到熟人，無不免嘮嗑兩句。

　　「那姑娘真美，我看一眼便忘不了，難怪宰相家小公子惦記…」果不其然，包子店的老頭手拿著不知打哪順來的傳單，那上面畫著一幅天仙美人，對著你搖頭感嘆著。你又瞥了眼那傳單，這眼卻不小心看出了些古怪。

　　你藏不住臉上的訝異，趕緊搶過老頭手上的畫紙。

　　「這…這哪是什麼姑娘！您小點聲。」定睛看了眼這張大街小巷貼著的傳單，「這不就是……」
　　「誰啊？你認識？」
　　「這不就是武學世家，鄭家最小的少爺嗎？」

　　你不得不佩服林公子畫技了得，畫中人兒婀娜嬌俏，柔弱似水，眉眼中還帶著點乞憐，連他都差點眼瞎誤認是何方姑娘，但這分明是他長年服侍的鄭家小少爺！

　　你點了點頭，突然了解為何一大早院中傳來陣陣哀嚎，還有鄭家老爺臉紅脖子粗，氣得要歸去的模樣了。

　　「少…少爺？男的？」
　　「男的，非若這般柔弱無骨，還十分身強體壯，這林公子眼睛怕是有點問題呀……」

　　你到底還是將畫紙還給了滿臉震驚的包子店老頭，繼續趕路去了。與此同時，還同情了下鄭小少爺，此次被禁足，怕是半把個月出不了鄭家大宅了。
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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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一大早就看著兒子灰頭土臉地返家，真是長能耐了，居然還能在那種地方待了一宿。要不是趕著出門上朝，你肯定會對著一臉挫敗的兒子調侃幾句。

　　但你想不到的是，當眾被調侃的人居然是你自己。而且調侃你的人，還是你頂頭上司皇帝主兒，你是半點氣惱也不能出，很是憋屈。

　　「之前朕給配的親，怕是入不了您公子的眼。」你一個頭兩個大，從前因為林陽怪異的脾性，硬是婉拒了好幾個皇上賜的婚約，這下倒好。

　　「臣萬萬不敢，待臣回府，必定好生教訓。」你暗自叫苦，在你趕著上朝的那會功夫，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，文武百官看著自己的眼神透露著八卦的光輝。

　　你看見一張畫紙被呈了上來，皇上悠悠哉哉地攤開，彷若在鑑賞名畫般的專注。你注意到皇上緊皺的眉頭，開始擔心自己的官宦生涯，怕是要栽在不孝的兒子身上。

　　「看來，你說林陽不好女色，此言倒是不假。」

　　嗯？你不解地看著眼前正沉思的皇上，在全京城都感嘆林陽的風流多情，皇帝老兒居然信了他家兒子不好女色？你低聲嘆了口氣，今日總歸不是個好日子。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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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百口莫辯，就算揮舞著手阻止林公子與家丁們也無濟於事，他們非得將廂房的門一間一間撬開，嚇跑所有還酣睡的客人與姑娘。

　　「真沒您說的那位姑娘！」你再次強調，拿著方才林公子親筆畫的畫像仔細斟酌，要真有這樣美若天仙的女子在自己的青樓，那可是天大好事！但現在你只覺得頭疼，這位林公子非得在你這可憐的小青樓翻天覆地，只為找這樣一位只應天上有的姑娘。

　　「不可能，再給我找！」你看著林公子慍怒的眉眼，趕緊搓著手提了建議，「這樣吧，畫像也有了，不如公子您將畫像張貼一下，盡天下人之力，幫您找找那位姑娘吧！」你眉眼含笑，實則咬牙切齒，這生意還給不給做了？不趕緊將這小祖宗請出門，你這青樓裡的姑娘怕是都給嚇跑了。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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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覺得非常懊惱，具體來說懊惱哪一件事也說不清，縱使父親在門外大吼大叫，也阻礙不了橫行的回憶湧現。
　　
　　昨夜，將門外的老鴇揮走後，你走近床上那醉得不輕的人兒，他對你嫣然一笑，伸手遞上一壺酒。

　　「陪我喝。」他的聲音甜膩膩地，聽著還有些撒嬌的味道，果然聽聞青樓女子千姿百態，這三個字就讓你酥軟得不行。

　　「你喝太多了。」你聽見自己的聲音也出奇溫柔，不免害燥了一把，拿過他手裡的酒，才發現早空了。

　　「那陪我睡。」你還來不及指正他話語裡的不妥，就見他鬆垮的上衣因動作而垂下了肩，露出白花花的胸膛。

　　等等，白花花的胸膛，原來是個男孩。

　　看來自己對女孩沒輒這件事還是廣為人知，但找了個男孩未免有些過份了。你有些不高興，轉身想找老鴇講道理，卻是手上一緊。

　　這位男孩抬起頭，眼裡波光盈盈，噘著嘴嘟囔著：「你又要去哪裡…」等等的碎語，眼波流轉，看著自己的眼神還有些慎怪。

　　隨著他搖搖晃晃地靠向你，赤裸的臂膀倚靠在你胸前，陌生的熱流使你燥得不行。你不禁想著，這兒無論男女，果然都不一般。
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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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呲牙咧嘴地躺在臥榻上，一旁的丫頭為你搧著風，止不住地竊笑。

　　「別笑了！屁股疼！」你罵咧咧的怒吼，卻沒嚇著任何人，畢竟你現在的樣子狼狽至極。

　　「可不是嘛？被打了那麼多板子吶！我看了都疼。」你看小丫頭倒是還有些人性，也就大度地不再與之爭辯，絕對不是渾身癱軟沒有力氣，只是你不跟這些人一般見識。

　　雖然有些話你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口，比如屁股疼的原因可不只一種，比如比起屁股疼，你的腰也非常痠。想到這個你就更氣了，為了躲避責罰，天才剛要亮起你就躡手躡腳摸回家，要不因為渾身痠疼，手腳不利索，也不至於被父親的手下抓個現行，給五花大綁直接送去挨板子。

　　想到這你又嘆了口氣，你啥也不能做，只能在這苦哈哈的趴著，思來想去，居然就想到了昨夜。

　　你印象中的那個人，有著溫柔的嗓音，俊俏的臉蛋，還有銅色的肌膚，明明是個登堂入室的登徒子，卻難掩羞澀，這讓你感到有趣，迫不及待想看更多。

　　當然，喝醉時的你相比平時更加大膽，你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眼前的男人耍得團團轉，你心底暗自發笑，像是找著玩物的孩子，直到他將唇貼近你的。

　　唇齒碰撞的感覺很陌生，但自對方傳遞而來的清爽氣味卻不討厭，你勾住對方的脖頸，感受到對方彷彿受到鼓舞般更加熱情。

　　他看向你的眼神很真摯，就算當時醉得離譜，現在想來倒也一陣心悸，以至於在他對你做出更加超過的事情時，你只是輕吐幾句叮嚀，告訴他你怕疼。

　　怎麼，老子不是去的青樓嗎？怎麼還給睡了，沒睡到姑娘還賠了屁股？突然地你有些憤然，但你又不是真的想要姑娘。

　　身旁的丫頭笑著調侃你發紅的臉蛋，笑著問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，怎麼一臉春意盎然？

　　你捂著臉，決心修身養性，一句反駁的話也不願給。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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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白花花的胸膛，嬌嫩欲滴的唇，烏黑透徹的眼睛，你已經好幾夜都沒睡好了，對於畫工你還是非常自信的，但這人怎就人間蒸發了般，半點聲響也沒有。

　　你對京城的所有人都非常失望，這麼個美人怎麼會沒半個人有印象？纏著放出消息的家丁們，也都是三緘其口，一點用也沒。倒是你父親，這幾日看你的表情欲言又止，不過這樣看來想必是保住了官位，比起剛回來那天的大動肝火，這樣子清淨了許多。

　　你總是在半夜夢見那雙乞憐的眼睛，輕語呢喃，媚眼如絲，如輕舔胸前的花蕊，他便會挺起腰身，眼泛水光，口中盡是討饒，眼裡滿是索求。

　　你忽地睜開眼，床邊就如那日早晨，空蕩蕩的沒有第二人的溫度。你不禁感慨，不過就是個共度春宵的男子，怎就過不去了，你翻身拿起最愛的書本，決心閉門苦讀，直到忘卻這樁煩心事，討個六根清淨、清心寡欲。

　　「咿——」你的房門被輕輕推開，你警鈴大作，這可是深夜！你抽出床邊的劍，屏息以待，卻不見人進門，對方只是探了個腦袋往房內張望。

　　「還沒睡呢？」你聽見門外的人這樣問著，想必是問你，但你不打算與不速之客話家常。
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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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是武學世家鄭家的大總管，鄭家的威名遠播，時不時有人捧著銀子想來拜師學藝，這種人你看得多了，這拜師可不是幾兩銀子就能拜的，主要還得看你是不是這塊料，就算是，那也得看緣分……

　　「什麼？你說你們不是來拜師的？」你大為驚奇，不解地看著門外幾個人，手上還拿著張畫紙。

　　「聽說畫中的美人，就在鄭家宅裡，我們…就想有沒有機會看一眼……」來人多少還是忌憚鄭家的威勢，話是越說越沒底氣。你瞪大眼抓過畫紙，畫中的美人美雖美，但這……

　　「少爺正在禁足，不方便。」你硬是擠出幾個字，趕走門外駐足的一眾男子。看著他們雖不甘心卻也無他法的樣子，你心裡暗想，這作畫的人是腦子進水了不成？將咱家那頑劣成習的小少爺，畫得那樣惹人生憐，不知要誤了多少少男的青春念想！

　　怎奈，那畫像的威力不輸鄭家的威名，想偷瞧美人的人倒是多過了想學武的人，你百無聊賴地揮走一批又一批的人，還不敢跟老爺提起，要是多提一句，小少爺怕是要多躺半個月。

　　「王叔！想什麼吶？」軟甜的語氣自你身後響起，你趕緊藏起手中的畫，卻快不過鄭明心。

　　「哇！畫得真好吶！畫得莫不是我？」你看著小少爺古靈精怪的表情，跟畫中哪有半點相像？你嘆了口氣，倒是一字不漏地講了來龍去脈，要小少爺自己皮繃緊點，別盡是給你找麻煩。

　　你提起林宰相家的公子，漫天漫地找他，還質問起小少爺那晚在青樓都幹了些什麼好事，怎奈平時多話的小少爺此時一字不吭，還俏生生紅了臉蛋。
　　你覺得要糟，這時候告老懷鄉還來得及嗎？你實在不想親自見證小少爺被他爹碎屍萬段的慘樣。
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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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是主人最愛的書冊，就算他早已將你的內容背得滾瓜爛熟，也依然會在很多重要時刻翻開你，這讓你非常驕傲。要不是眼前那個不速之客的叨擾，想必現在也會是個美好的時刻。

　　你看著闖入主人房間的傢伙輕手輕腳地關上門，而主人看清來人後，放下武器重新將你拿起，雖是一副認真閱讀的模樣，但你清楚知道，他一個字也沒看進去，捏著你的手甚至還微微顫抖。

　　「我該喊你什麼？林公子？」來人歪著頭眨著眼睛，你決定忽略主人不正常的呼吸頻率。而主人憋了半天，只吐出了隨便你三個字。

　　你鄙視地看著主人，想著枉費他讀了那麼多書，以這種詞彙量，你開始擔心他能不能登元及第。

　　「那好，林公子，你為何這樣？」看著對方雙手叉腰，大有興師問罪的態勢，你看著主人滿臉困惑的樣子，更加擔心了。

　　「都是你害的，現在只要是個人都想養我！」對方甩出一張畫紙，剛巧甩在了你面前，畫中的人正是眼前氣鼓鼓的傢伙。或是說，畫中是被美化了非常多的樣貌。

　　身為一本博學多聞的書，對這畫你還是得評論一下的，這幅畫畫工之高，除去臨摹的繪師幾筆瑕疵外，依舊栩栩如生，可見得執筆的畫者如何多情風流。
　　只要不告訴你畫的是眼前這臂膀寬厚，看起來生機勃勃的男子，你幾乎要覺得這幅畫是絕作。

　　你抬頭看了看悶不吭聲的主人，凝神斂眉。又看了看得不到回應的傢伙，白裡透紅的雙頰此刻氣鼓鼓，粉唇翹得老高，可以見得這張絕美臉蛋有多麼不爽。

　　「只許我養你。」你鬆了一口氣，主人總算發話了，你已經忘記吐槽身為宰相之子稀缺的詞彙量，而是滿意地看著還緊抿著嘴的主人。
　　「我怎麼就得給你養了？」
　　「你養我也可以。」你感到痛不欲生，並不是因為主人寧願屈尊於他人，而是主人的手捏的你生疼，身上的每張麻紙都在哀嚎，馬上就要變形凹折。

　　而方才還氣頭上的人驚訝地抬起頭，正巧看見你的主人面不改色的鬧了個大紅臉。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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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一頭霧水地坐在行進中的轎子裡，稍早又被五花大綁地扛了出去，你原以為是昨晚偷溜出門又被爹發現，摸摸自己才好些的屁股，想著又得養個幾天。

　　被粗魯地梳洗一番後，你居然被扔進了花轎！

　　在狹小的轎子裡，你恍惚地想到了某個人，那個人有著心形的笑，羞澀難當的時候會移開視線，還會溫柔地拍拍你的臉蛋，說著輕柔的情話。

　　不行！必須得逃跑！你也不懂為什麼逃跑的欲念如此強烈，但有件事你沒有考量完善，那就是鄭家畢竟是武學世家，父親想必是派了一眾獨門獨派的優良弟子看住你，大戰了幾回合後，你又被塞回轎子，攤在轎子裡的你，餓了。

　　要娶要嫁，隨便吧。可惡的林陽，說要養我也不見你動作，現在可要讓人給搶先了。

　　就這樣，你鼓著臉抵達了你也不知道是哪裡的目的地，經過方才的一番消耗，你早已餓得暈頭轉向。

　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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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你不喜歡被拒絕的感覺。

　　當然，不是誰都有機會拒絕你，確切的說，通常你的要求不會有被拒絕的機會。

　　但少數事情例外，比如林宰相兒子的婚事。說起林陽，你可是看著他長大的，俊俏聰穎，體貼有禮，實在得給他配個好姑娘。這幾年你不遺餘力地挑揀了幾位門當戶對的千金，卻都被林宰相苦著臉給推了。

　　林陽不好女色？哈！這等藉口也能拿來欺瞞朕？看著林宰相的冷汗，你面色不善。

　　而事到如今，你也不得不承認林宰相確實沒有騙你，於是你非常慷慨地大手一揮，忽略林宰相與鄭老爺滿臉鐵青，促成這場大婚。

　　你看著從轎子內被架出來，不情不願的鄭明心，還有從宅子裡被拖出來，滿臉要哭出來的林陽，你只有四個字。

　　龍心大悅。


　　
　END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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