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Tay同學，你又犯錯了？》TAYNEW同人-上
01.
名聞遐邇的GM醫院中最著名的男性專科，正值關診時間，診間外護士們邊做著清潔工作，邊好奇地探頭探腦。
「第一次見New醫師這麼生氣呀！」
「這也難怪嘛，Tay同學都來了一個多月，怎麼還是冒冒失失的。」
隔了一片門板的診間內，聽不見門外的閒言閒語，只有Tay委屈的抗辯。
「New醫師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」Tay站在診療床邊低著頭道歉，糾結地扭著自己的手指。
「你才來實習一個月，已經弄壞了兩把椅子，一台掃描螢幕，連我們借來的儀器都被你給搞壞了！」New氣不打一處來：「而且，你知道一天有多少病人投訴你嗎？」New頭疼地揉了揉眉心，錢啊，這些都是錢。身為主任醫師，除了科室的看診量，收支是否打平也是一大難關。
「趴下。」New醫師對著診療床指了指。
聽到這句命令的Tay驚訝地瞪大雙眼，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眼前的New。
「我叫你趴下，讓你親自體驗一下做為病患的心情。」New伸手一推，就將Tay推向診療床，冷冰冰地開口：「把褲子脫了。」
「咦？那個...門...」New醫師沒看見Tay驚疑不定的小眼神，他只關注自己的一肚子火還有抽蓄的青筋。
「對，我知道。門把剛剛在你進來的時候被扯壞了，我看見了。門沒鎖難道是我害的？」New嘆了口氣，緩緩教育著：「是不是很沒安全感？那你每次在我觸診的時候衝進來，甚至帶著還沒輪到的病患一起進來，請問正在診療的病患做何感想？」
眼前是趴著默不作聲的實習生Tay。
New平時冷漠不多話，倒不常發火。但看在就連同仁都跟他投訴Tay的情況下，他也不得不親自給這個「特殊管道」進來的實習生來點下馬威。
走上前，正想拍拍Tay的肩，示意他可以下床了。就見Tay吸了吸鼻子，一鼓作氣地在自己面前將褲子給扒了。
「New醫師，我錯了。你說的對...我不夠體諒病人的心情。」
「......」這一脫，New醫師傻了，火氣倒是也給整沒了。原本只是想嚇嚇這傢伙的New眨了眨眼，退回身子坐回椅子上沉思了一會，才煞有其事地點點頭，戴起手套：「那今天來做攝護腺診療，Tay同學，攝護腺是什麼？回答。」
Tay將自己的臉埋在診療床上的枕頭上，聲音聽起來悶悶的：「攝護腺，是男性位於直腸前方膀胱下方的腺體。通常為病患觸診檢查攝護腺肥大或性功能障礙。」
「很好，不愧是教授極力推薦的高材生。」New醫師在手指上塗抹好潤滑，將手指伸向Tay正因緊張發著抖的身體。
「不需要緊張。」出聲安撫著眼前的人，New醫師開啟了專業模式，緩緩將手指伸入腸道，並搜尋著正確的位置，直到Tay發出了難為情地聲響。
「是這裡對嗎？」New醫師冷靜地詢問，並加重手上的力度：「有什麼感覺？」
Tay並沒有回應，New醫師則又加重了力道：「疼痛嗎？有尿意嗎？」Tay依然沒有出聲，New探了探頭，看見對方微幅搖晃的頭，與赤紅的雙耳。
這麼害羞啊！New口罩下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，意外地被勾起了些惡趣味。原本穩定的手指開始不安份地攻擊著目標，效果非常明顯，趴在床上的Tay腿一軟身形一歪，New趕忙將人扶正，但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。
「告訴我，感覺怎樣？」New醫師依然是平靜的語氣，Tay無法知道他眼神裡的愉悅。
面紅耳赤的Tay同學支支吾吾說了些什麼，但因全數悶在枕頭裡，導致什麼也聽不清。New看著眼前的Tay因自己手上的動作逐漸變得凌亂，早忘記是因為什麼在教訓這傢伙了。
年輕氣盛的Tay禁不起這番折騰，很快地就交代在診療床上了。在意識到自己的情況後，他將自己埋在床上，不願面對這一切，背影顯得非常挫敗。
「咳，這種情形也不少見。」New用輕咳掩飾自己的失笑，但就算他不這麼做，Tay也完全不會發現。他還趴在床上，誓死當一隻鴕鳥。
「可以起來了，今天診療到這裡。」New醫師大力拍了下Tay的屁股，導致裝死的傢伙一躍而起，連忙拉上褲子，並垂著頭不願直視眼前的New。
「第一次觸診嗎？」看著Tay不吭一聲的點了點頭，New將手套摘了，扔到一旁的桶裡：「診間整理一下，床單換了，門把明天記得報修，就可以下班了。」
看著Tay豬肝色的側臉，New不禁多了分玩味：「要是再犯錯，我有的是方法治你。絕對，都是你的第一次。」
※
說到GM醫院的著名醫師，那絕對少不了男性專科的主任醫師—New。就算病患清一色都是男性，但見到New醫師就臉紅的還是大有人在。實在是New長了一張勘比明星般精緻的臉蛋。
但New醫師的臉有多讓人火熱，他對待他人的態度就有多讓人清醒。
對病患不說多餘的話，對同事也總是彬彬有禮，敬而遠之。
一起工作的同仁們都十分敬畏醫術了得，又不苟言笑的New醫師。
「最近New醫師心情看起來不錯吶？」小護士們又在門診時間後交頭接耳。
「哪能啊！Tay同學今天把病人的尿檢搞錯了，New醫師氣得不行呢！」
「咦？可是剛剛New醫師要我喊Tay進診間，分明是在笑啊？」
「哇那更可怕了，上次Tay同學離開診間的時候還在擦眼淚吶！」
自從第一次「教訓」了Tay之後，New醫師對Tay的美其名曰教育，實則懲罰的舉動越演越烈。
而Tay自此每每面對New醫師便手足無措，想當然爾慌張的情緒更不利於工作。每當闖了禍之後，Tay常常挫敗得連實習機會都想放棄。
「不行，這是教授好不容易為我爭取來的機會。」Tay同學堅定地握了握拳頭，給自己打氣。
Tay的指導教授曾經也指導過New，透過這一層關係將Tay安排到了這裡。New原本是說什麼都不願意讓實習生進自己科室的，但拗不過教授的軟磨硬泡，這也讓他對Tay一開始就沒什麼好臉色。
但New知道，這不是自己可以對Tay任意妄為的理由。
看著Tay帶著慷慨赴義的表情走進診間，New的眼神又不自覺地漾起了一絲神采。
這人分明沒什麼特殊之處，但他偏從這傢伙的一舉一動看出了趣味。
「今天錯哪裡了？」New醫師板起臉孔，抱著胸看著總是很緊張的Tay。
「我把病人的尿檢搞錯了。」Tay邊說，邊小心翼翼地看向New。
「是的，你害得我們差點，幫沒有結石的病人做了震碎診療。」
Tay觀察了半天也摸不清New的情緒，他試著猜測待會會遭遇什麼樣的懲罰教育，卻什麼也看不出來。在這之前，Tay已經歷了各式各樣的儀器診療、新品試用、觸診等，雖說知道那是New醫師給自己的懲罰，但退一萬步說，還是學得到了很多東西，就是手段激烈了點。
還在出神，New醫師已將他帶至診療床，Tay習慣性的就要趴下。
「等等，面朝上。」
看見Tay傻楞的表情，New又接了句：「先脫褲子。」
對於脫褲子的環節Tay已有些麻木，若說剛開始非常害羞，那現在頂多也只是不太習慣而已。
脫下褲子躺上診療床後，Tay發現自己必須收回麻木這句話。
這是他第一次光著下身仰躺，與New醫師面對面的結果讓他感到臉頰上熱氣直冒。
戴著口罩的New醫師看不清表情，他正清潔著用具，包含幾條細長的軟管，與棒狀的金屬用具。
「今天幫你導尿。」New醫師用著沒有情緒的語氣，看向面色發紅並且又瞪大眼睛的Tay。
New醫師調整診療床支起Tay的上半身，好讓他看得清自己手上的動作。接著用帶著手套的手扶起Tay暴露在空氣中的下身，聽見Tay壓抑卻清晰地抽氣聲。他邊執行手上的動作，邊解釋到：「執行導尿前須做清潔。以尿道口為中心，由內而外以旋渦狀擦拭。」而後，在New的注視下，手上正被輕柔清洗著的器官越發精神。
「有試過嗎？」在將導尿管堵上小Tay前端的開口時，New抬起頭看向Tay的眼睛。只見Tay眼神慌亂地搖著頭，緊咬的下唇早已發白。
沒有多餘的言語，New將潤滑過的軟管穿入小孔，Tay在極力隱忍的情況下，依然發出了借於痛苦與享受之間的呻吟。軟管的進入非常順利，這都要歸功於施做者的經驗與專業。
在緩慢推進的同時，New仔細的觀察著眼前人的表情變化，若是稍微吃痛，就更慢一些。很快的，前進順利的軟管受到了阻礙。
「放鬆，知道這是哪裡嗎？Tay，回答我。」New醫師輕拍著Tay的臀部示意他放輕鬆，並定定地盯著Tay的表情。
Tay滿臉通紅，眼眶也泛起了水霧，他張開咬著的唇想回話，卻因為身下的刺激只能直喘氣。
「這是哪裡？Tay同學？」轉動手中的軟管突刺著前方的阻礙，成功地又讓Tay喘了口大氣。
「括約肌…是括約肌。」帶著哽咽的回答，似乎讓New十分滿意。
「是的，現在放輕鬆，我會施點力氣。」將手中的導管往前推擠。據說從男性的尿道進入，穿過括約肌時，會有如同女性陰道被貫穿的快感。
「啊—啊——」在導尿管通過括約肌的瞬間，New沒有忽略Tay顫抖的身軀，以及眼角的水光。
感受到體內的軟管被緩慢地抽離幾公分，又向前推進，不斷來回刺激著敏感的括約肌入口，Tay仰著頭蜷縮著腳指，手足無措地張嘴喘氣，不明白為何New醫師要這麼欺負自己。
「啊—不要—哪有人…啊——」Tay終於壓抑不住聲音。帶著哭音的控訴很對New的味，他並沒有要放過Tay的意思，甚至有點享受Tay拉長尾音的斷續呻吟。
「啊—嗯…拜託…我…New—」
New手上的動作嘎然而止，Tay帶著情慾與懇求的嗓音，喊出了自己名字的同時，彷彿將早已飛遠的理智瞬間歸位。
我在幹嘛？欺負一個實習生？
看著眼前乖巧地雙腿大開，滿臉淚痕的Tay，現在想收手，也說不過去了。New醫師萬沒想到會將自己逼到騎虎難下的境地，所幸摸了摸鼻子，繼續手上的動作。
他轉身拿了罐集尿瓶，回過身來就看見仰躺著的Tay還在輕微地喘著氣，半眯著的雙眼眼神迷離。縱使如此，雙手還是乖巧地扶著膝蓋，尿道口垂掛著細長的導管。
「快結束了，再忍忍。」忍不住出聲安慰，New將軟管接上集尿瓶，繼續將管子往深處探，直到液體開始從軟管流向尿瓶。
聽著液體流進尿瓶的聲音，Tay想死的心都有了。他閉著眼，祈禱一切趕快結束。但一閉上眼滿腦子又是方才被欺負的快感，余韻猶存。嚇得他趕緊又把眼睛打開，這一睜眼直接就撞進了New非常溫柔的視線。
Tay感覺自己又熱了幾度，雖然他知道這張臉已沒有再更紅的餘地了，他咽了咽口水。是了，New醫師的眼睛真是好看。
「好了，Tay，你試著自己抽出來吧。」New移開與Tay對視的視線，檢視著導管與尿瓶，忽略Tay震驚的眼神，將身前人扶著膝蓋的手，帶到了與軟管接口的地方。
Tay冷汗直冒地試著抽出導管，但忙了半天卻沒什麼進展。慌忙之際，感覺到New的手覆上了自己的。
「慢慢來，要使力。」經過New的指引，管子緩慢地被抽出，終於是完整地脫離了尿道口。
「如何？會痛嗎？」New醫師湊向Tay，眼前的人因他的突然接近向後彈了一下。
「不…不太痛。」Tay眼神閃爍，迴避著New的視線。New知道這次是欺負狠了，取下手套，拍了拍Tay的肩膀：「尿瓶待會送去檢驗室，跑一次流程，跟之前一樣，整理完就可以下班了。」
當New走後，Tay坐在診療床上，手裡還抓著導管，緩了非常久，才起身動作。
02.
一日的午後。
New在自己的辦公室裡，煩躁地用指節敲擊著辦公桌。
剛結束與Tay指導教授的通話，除了例行關心外，還告知了Tay的實習日程從預計的一年縮短至半年。
「教授，Tay他...是不是跟你說了些什麼？」New沒忍住地問出口。
「New啊，別想太多。縮短實習計畫跟Tay自己的生涯規劃有關。Tay也說了，你們科室的醫師跟護士都很照顧他......」教授的話猶言在耳，但New就是覺得煩躁得不行。
或許是自己對Tay的私刑問心有愧，New此刻非常在意這位實習生擅自縮短實習計畫的行為。
另一邊的走廊上，Tay正眉飛色舞地跟著護士們分享自己遭遇的趣事，生動的動作與表情，逗得一夥人哈哈大笑，差點忘了開診前的準備。
「哎呀，馬上要開診了。New醫師怎麼還沒出來？」護士長看了下時間，又看了看還關著燈的診間：「你們也趕緊去準備一下，Tay，你去辦公室叫一下New醫師，提醒他開診時間要到了。」
Tay臉上的笑僵了下，愣了好一會才點頭答應。
「Tay，New醫師是不是對你太嚴厲了？」一旁的小護士查覺到了Tay的不自然，紛紛出聲安撫。
「New醫師工作上比較嚴肅，平常還是挺好相處的。」
「是阿，尤其他還喜歡可愛的東西，很好聊的。」
「吃的也行，他還推薦我那家好吃的抹茶蛋糕。」
「上次我們吃的那家？」
「就是啊，New醫師超懂的，你看他還整理了......」
在護理長驅散越聊越開心的護士們的同時，Tay還定在原地不甘心的想：「是嗎？New醫師是這麼親切的人嗎？我怎麼就感覺不出來呢？」
看著眼前的辦公室門板，Tay不自覺地深吸了一口氣。每次面對New的他總是這麼緊張，而他選擇將這樣的情緒歸類於「對上司權威的恐懼」。
敲響了門，New的回應隔著門板傳來，Tay硬著頭皮推了門。
「New醫師，開診時間要到了。」Tay探出腦袋，盡量讓自己顯得乖巧又渺小。
但他總是沒那麼幸運，New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進門。
「聽說，你將實習期間縮短了？」New依然是看不出情緒，不緊不慢的樣子。
啊，看來教授早一步通知了New。 Tay在心裡想著，並對著眼前的人點了點頭。
「為什麼呢？對環境不滿意？這裡的人對你不好？」New緊緊盯著眼前的Tay：「還是，因為我？」
Tay還在尋思著怎麼開口，聽到最後一個問句驚訝地睜大眼睛：「不是的。」
「不是什麼？不解釋一下嗎。」New抬起手錶看了下時間，接著平靜地望向眼前看著有些焦急的Tay。
「關於實習計畫的更動，我預計今天跟大家說的，是我自己家裡的關係，需要提早出國一趟，所以必須縮短實習的時間。」Tay語速迫切地解釋著：「我知道這個實習機會非常難得，無論是對教授那邊還是New醫師我都很抱歉。你們都對我非常好，我也學到了非常多......」
「所以，你對這幾個月的實習內容沒什麼意見嘍？」New偏著頭看著Tay問。不知怎地Tay居然嗅到了一絲陷阱的味道，但還是遲疑地點了點頭。
「那好，今天看診時間結束後，到診間找我報到。」身著醫師袍的New順勢收拾了桌上的資料，就要起身。聽到Tay帶著疑問的語氣，他走向門口與Tay擦身而過時這麼回答：「今天的懲罰，是因為你擅自更改實習計畫，造成科室人員變動處理上的麻煩。這樣，Tay同學理解了嗎？」
Tay看著離自己非常近的New，並沒有答話。而New的視線則落到了Tay因咽了口口水，而上下滾動的喉結。
「說好了，馬上要開診了，還不快就位！」
New甩著醫師袍走出了辦公室，而Tay在辦公室慢半拍地與自己置氣。
「才不好相處呢！一天到晚就知道處罰我。我也是莫名其妙，怎麼就不知道反駁？這根本不構成懲罰的理由！」Tay在原地氣得跺腳，直到護理長開門催促，才氣呼呼地回到崗位。
※
New承認，在聽到Tay縮短實習計畫不是因為他的緣故，感到鬆了口氣。
但同時，他又對於即將來臨的懲罰時間特別興奮，這兩者之間的矛盾簡直要將他逼成了瘋子。
他清楚知道不該以懲罰或教學的名義，對Tay進行簡直是性&騷%擾的行為。
但又不得不承認，好像有些煞不住車了。他情願相信，Tay是自願接受這一切，而不是由於自己的強迫。但理智也告訴New，Tay要不是屈服於自己掌握著學分，不然就是徹徹底底是個傻子。
03.
縱使百般不願意，Tay依然在看診時段結束後進了診間，還非常有自覺地鎖上了門。
他聽見New在診療室裡不知翻找些什麼。
「找到了！原來在這裡。」New抬起頭就看見在身後躊躇的Tay。
New示意Tay上前，一起打開New翻出的金屬箱子。
「這是之前儀器廠商提供的試用，專門用來給不易產精的男性，或興奮障礙的病患使用的。」New邊說著邊擺弄著儀器：「這個是集精器，感覺需要清洗一下。你等等啊！」
說著，New就忙碌地將儀器道具一字排開，仔細消毒著。這讓坐上診療床等待的Tay有些恍惚，彷彿自己真的只是協助New測試道具的好青年，而不是被欺負的對象。
就當做是這樣好了，好過得多。
於是Tay跳下床，表示自己可以幫忙，兩人在消毒期間New又跟他講解了每個用具的使用方式，想到這些東西馬上會用在自己身上，Tay又開始臉紅了。
「我都要忘了還有這東西，直到今天廠商聯繫我，說只剩我們醫院沒有提交說好的測試報告。」
Tay點了點頭，平靜的脫掉褲子上了診療床。
而另一邊，New則是邊翻閱說明書，便將儀器與用具擺放好。還有點嫌棄的將Tay隨手掛在一旁的褲子與內褲摺好了。
「你會不會啊？」等了有些時間的Tay，忍不住出聲質疑。
「哈！你就等著看我會不會！」New這才放下說明書，指使著Tay把道具裝在自己身上。
待Tay艱難地將一條金屬儀器放入自己的後庭，New也順利地將集精器固定在Tay的身下。
金屬儀器連著線，New正移動著儀器確認位置。
「會…痛嗎？」Tay看著接著電線的儀器感到有些恐慌。
「不痛的，比之前的測試都不痛。」也不知是安撫還是事實，但經過New的回答，Tay才放心了點。
「這個儀器有八個階段，會直接對著攝護腺微量電擊，你只需要反饋使用感想給我就可以了。」
說得簡單，但當測試到第五階段後，Tay除了嗯嗯啊啊外，就再也給不出任何有建設性的回答了。
聽著他破碎的求饒，New依然將儀器調節至等級六。
「啊…哈…嗚…夠了，我不要了…」
淚珠從眼角滑下，Tay在診療床上扭動著身體，仰著頭露出突出的喉結，隨著主人的呼喊上下滾動著。
觀察著集精器，New又將儀器上調了一格，邊慶幸好在自己早已讓其他醫護人員先下了班。
「快結束了，再忍忍。」New輕拍著Tay的大腿安撫。
試用結束後，直到New將儀器收拾完畢，Tay都還沒回過神，隱約還聽得到小聲的抽噎。
「怎麼？太刺激了？」看著Tay還攤坐在診療床上：「我沒騙你吧，一點都不痛。嗯？」說著，還伸手頂了頂Tay的肩。
Tay扭動著肩避開New的碰觸，氣鼓鼓的表情讓New失笑。
「別氣了，我必須把八個階段測完，才有辦法寫報告吶！」這傢伙什麼時後這麼撒嬌了？New拉起Tay的手示意他下床：「快起來，我帶你去吃宵夜！」
看著Tay雙腳落地，長袍在依然赤裸的下半身旁垂下，New突地血氣直往上涌。
Tay還有些恍惚，揉著自己的眼角。
New裝模作樣地咳了幾聲，開始整理診療床。拿起枕頭交給開始搜尋自己褲子的Tay：「幫我拿著。」
於是Tay就這麼傻呼呼的光著屁股，抱著枕頭，直到New整理完。
「你不穿褲子，打算這樣去吃宵夜嗎？」New一把拿回被Tay抱在懷裡的枕頭，明知故問地調侃著。
「咦！我的褲子呢？」這才想起來還沒穿褲子的Tay，又迅速紅了耳根。
兩人換下醫師袍，穿著便服並肩走在路上，這還是第一次。
「這麼晚了，還有東西吃嗎？」Tay經過一輪的消耗，實在餓得不行了。
「多的是，你想吃什麼？」New胸有成竹，一副你敢開口我就讓你吃得到的態勢。
「不挑？那吃點肉吧！補充一下…蛋白質？你剛好需要。」New充滿樂趣的看著掛不住面子，又不能怎辦的Tay，下午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。
※
Tay承認，一開始意識到New在欺負自己的時候，感到非常委屈。
這個人仗著自己的權力與專業，在每一次他犯下錯誤後，以非常人的手段對付自己。
他大可以停止這件事，無論是拒絕或是尋求幫助。New醫師非但站不穩立場，甚至可能因此失去現在的職位與名聲。
但Tay並沒有這樣做，至於為什麼？到現在他還想不明白。
不可否認的是，經過這些日子，每每想到New對自己的所作所為，在面對他的時候，不免還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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